的庐山真面目,她应对的其实十分从容。
    “王员外。”
    消息说这西街的药商一大一小,大的风度翩翩,小的却面黄肌瘦,看来竟是真的。
    王守成心底把看到苏木的样子和他得到的信息快速的做了个比对,面上却是十分娴熟的起身道:“苏当家的今日可是来晚了,来来来,罚酒一杯,罚酒一杯。”
    苏木举止优雅的从一旁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苏某近日不慎染了风寒,不便饮酒,这便以茶代酒,敬王员外一杯如何?”
    王守成闻言有些不悦,却是笑道:“苏当家的做着药材的生意,还能染上风寒,这是哪门子说法?”
    对方话中由话,苏木噙了噙嘴角,随即自顾自的朝对方举了举杯,“医者不能自医,员外可曾听过。”
    此间不过寥寥数语,可两方的较量却已在不知不觉中拉了起来。
    毕竟还未进入正题,不过是一杯水酒,苏木说的这般泰然自若,作为宴请主人的王守成,
    自然没必要一直纠着这个问题不放。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木笑了笑,“罢了罢了,小老弟既然身体不适,老哥我自是得体谅不是?哈哈,来来来,石德,给苏小老弟换换酒水。”
    被唤到的人闻声走了上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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