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林莎见状,和夫家人低语几句后,趁着宾客们没有注意的时候,跟着跑了过去。
已经过了晌午。
外头的太阳正炽烈着,灿烂的阳光投到大地上,让这寒冷的冬日看上去不至于太过冷冽。
秦瑟和叶维清跑到了小保安所说的位置后,便见两人正站立着冷冷对峙。
那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郎,秦瑟认得。
正是沈芳宜。
开宴之前见到过,沈芳宜还主动和景恒搭讪。
而另外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秦瑟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是今天参宴的客人。
夫家好像是姓房,她的具体名字和身份,秦瑟是没去记的。
房太太此时正拿着一块碎裂的丝质手帕,指着沈芳宜的面孔怒吼:“你个不要懒的小混账。怎么手那么欠呢?嗯?你看看,好好的东西都成了什么样子!”
秦瑟望着那丝质手帕,定睛一看,有点印象。
隐约记得之前沈芳宜和景恒搭讪不成后,手里拽过一条手帕。好似就是这条。
眼前的房太太怒指沈芳宜,继续怒喊:“我这手绢儿你知道怎么来的吗?告诉你,是花了好几万请人绣的!刚才我放在了桌子上去卫生间。回来就成了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