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川公主一脸不解:“该当何罪?这个儿臣就听不懂了,敢问父皇,儿臣何罪之有?”
皇帝厉声道:“朕已经下诏处置了沐家,你却还违逆朕的旨意,暗中将沐家赶尽杀绝,你可知违逆圣旨该当何罪?”
宜川公主不答,反而轻笑着问:“那父皇觉得,儿臣该当何罪?”
皇帝牙关一紧,面皮轻颤。
死死地看着她,没说话。
宜川公主笑意更深:“若是儿臣没猜错,应该是死罪吧?”
“你说呢?”
宜川公主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
宜川公主嗤笑道:“儿臣觉得很可笑,沐家人下毒谋害儿臣,本是死罪难免,父皇却从轻发落,既然父皇不愿为儿臣做主,那儿臣也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给她们应有的下场罢了,如今父皇却为了几个该死之人,要儿臣为他们偿命,看来在父皇的心里,您的女儿,堂堂大秦公主,竟是这般的命如草芥蝼蚁,可以任人践踏谋害,如此看来,我们赵家的人,还要比沐家的人卑贱呢!”
讽刺之意难掩。
皇帝闻言气极,却无言辩驳,只怒道:“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宜川公主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那父皇说说,儿臣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