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风口上应了,余光却不时瞄着身边停尸板上的死者,满手冷汗。
“本官听闻,那日初审正是你提出此案有异?今日大理寺公堂之上你便如实说来,起身说罢。”
那声音听着圆润厚重,蒲风七上八下的心稍稍踏实了一点,站起身来微微行礼道:“多谢大人。学生当日杀尸之说,确非一时胡言猜测。依方才他人之言,那日天降暴雨,陶刚手持柴刀奔跑时不慎大力撞到了站在路边的张壮,以致张壮倒地肚破肠流,血流遍地,后官府收尸并带走了陶刚,这便是之前所判断的案发经过。可学生认为,此案有一个最大的破绽。即,若能证明此案死者在遇到陶刚之前已死,便是翻案之关键。”
蒲风一顿,看向了陶刚:“若是当真为陶刚杀了张壮,那张壮绝无可能在腹部中刀的情况下一声不吭不是吗?”
陶刚哭着连连称是。
蒲风继而道:“此点的确不合常理,可若说这便是学生判断陶刚碰到张壮时,张壮已死的原因,未免不能服众。可今日学生已有了充足理由。”
张渊坐在公堂右首,托着腮轻笑,心道这贫嘴小子蒲风卖起关子来真是没完没了。
蒲风深吸了口气,沉稳道:“学生曾提出过三点疑问,如今便一一解释道来。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