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戏?”
乳母抹了抹眼泪,哆哆嗦嗦说:“正是啊,近来天气冷,才是正午阳光好的时候去花园廊子里跑跑跳跳的,可没入冬的时候我们小姐恨不得长在外边,尤其爱玩秋千……我们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
李归尘长出了口气,又问道:“可有受过什么伤?”
那乳母脸都吓白了:“大人何有此问?小姐不是我一个人看着的,任谁从来都是在身边好生护着,连磕碰一下都是万万不敢的,哪里受过什么伤?”
蒲风一听这话才恍然惊醒:“你是说这具尸体不是张妙!”
话音落地所有人都惊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除了李归尘。他看着蒲风淡淡地笑了笑,只可惜那笑容遮在了面罩之下。
“为时尚早。不过你手里这块骨头上带了骨痂,意味着一件事情——它的主人在数月前曾骨折了。”
张渊忙追问:“之前倒是没想到这点,你可确定?”
李归尘点了点头,又继而道:“单凭这一块骨头便断定这里面没有张妙的尸骨,实在有些武断,但至少证明这案子还有另外一个小死者,大致也是四五岁的样子,很可能不良于行。”
蒲风硬着头皮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头颅,由于剪去了所有头发,又经过炖煮,已是面目全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