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他的手来在他手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你当我是好骗的。”
李归尘一挑眉,默默地在她被子上擦了擦手上沾的晶亮口水,笑着撇开话茬儿道:“好好听话,我一会儿出去一趟,你趴着别动。这里住着固然不方便,可到了晚上就能回家了。”
“是……去见公子?那案子果然跑不了干系。”
李归尘给她压好了被角,又嘱咐道:“少劳心,闭上眼睛睡觉罢。记着,天大的事也没有你的身子重要。”
蒲风口是心非道:“日后岂不是要我好吃懒做了。”
李归尘居然顿在那里很严肃地想了想,答道:“这样也不错。”
他看见蒲风笑了,这才放心些,轻声关好了门出去了。
走廊尽头的暖阁里,长孙殿下正翻阅着那本烧掉了一角的小册子,而他面前摊开着那封十六字的信笺。
他看到李归尘进来了,将那册子撂在桌上开门见山道:“难道是祖父的人?”
李归尘行了礼,随着皇长孙的手势坐在了桌案对面,恭谨道:“细铁索多半是出自大内,而火铳和机弩的规格也并非是民间之物。斗胆问公子一句,尊上身体可还康健?”
二人就算是在这驿馆里秘密相见,也唯恐隔墙有耳,故而只好换了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