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这个可能。死者皆是被反扣住手腕遭人捂死,下手干净果决并非常人所能做到。可若是多人作案的话,杀人手法如此统一,也是个疑点。”李归尘道。
蒲风一时沉默了,她此前怀疑是顺天府里的人作案,现下看来却也有些难圆自说了。
李归尘的目光忽然有些闪烁,他心里并非是想不出能做这等事的人选,只不过很多事情接受起来或许并不如旁人想象得那般容易。
蒲风望着他轻叹道:“你不想再去麻烦裴大夫,那咱们现在先回家,给你包扎了伤口,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既然这案子已经交到手里了,便也不用顾及什么丁霖萧琰,明日一早我便去顺天府衙门调阅近三个月来的全部卷宗。”
李归尘缓缓点了点头,黄昏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极长,马蹄轻轻扬起了碎金般的尘土,古老的京城在赤艳艳的夕阳下静默而无言。
然而身处其中的人们却是如此喧嚣着,有婴儿响亮而急促的哭号,亦有倾吐掉人世最后一口浊气的叹息。
蒲风刚远远地见到了白河上粼粼的波光,便被快马加鞭的钱棠追上了。她不无惊异地望着他身下喘着粗气的马,便听钱棠坐在马上匆忙说道大事不好,顺天府衙门里竟然出了案子。
又是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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