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但的确是你亲手将四枚钢针自发下的颅缝中完全插入了脑内,导致如儿身死的。
而这四枚钢针能完全入骨,莫说是当年的仵作未能检出,即便今日将黑发尽去,这四个细小的针孔也是很难辨认的。”
张全冉将手上的金刚扳指隐在了袖子里,摇摇头笑道:“咱家会使暗器,大内之中知道的人可是不少,你便要以此来污蔑咱家吗?退一万步来讲,今日在此你又怎能断定此人并非是淹死呢?即便是钢针入脑,又如何断定不是有人在尸体上做了手脚,而那钢针又偏偏是咱家的?蒲少卿初入官场之时,你们顾大人难道没教过你规矩吗?”
顾衍深深叹了口气,在他看来蒲风今日的确是太莽撞且急功近利了。张公公连问的三个问题每一个都是天大的漏洞,且单凭着目前的一副白骨如何能反驳呢?
蒲风深吸了口气,盯着张全冉毫无惧色道:“这事说来本不难,只不过定要在你面前亲手演示,叫张公公你心服口服才好。”
张全冉微微一皱眉,“蒲少卿这话说得这么绝对,就不怕事后没了退路?”
“退路?钱棠,拿白布、水和豆子来。”
衙役在堂前支了两张条凳,蒲风先是将数层白麻布垫在托盘上,继而将头骨轻轻地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