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情她何尝不知呢?那种悸动紧张却又带着渴求与羞涩的复杂心情,是她此前写的一百册话本子也比不上半分的。
蒲风正静静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忽然有沉稳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门吱呀开了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竟是大被蒙过头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李归尘端着热气腾腾的碗,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失笑。
“先吃些东西再说罢。”他将碗放在了桌上, 一面收拾着褥子下面疙疙瘩瘩的花生红枣什么的,一面将蒲风的被子掀开, 拉她起来吃饭。
蒲风不得已坐起身来, 眯着眼瞧见他也换好了中衣, 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还能窥见他的肌理轮廓, 一时更是有些坐立不安却又挪不开眼了。
“你这么快洗完了呀……”
李归尘垂眸一笑, 揽着她的腰便将她抱到了床边,又将桌子扯了过来,带着笑意道:“难道还要为夫亲自喂你,嗯?”
蒲风最受不得听他“嗯”这一声, 立马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盘着腿坐在床沿上抄起了筷子来。海碗里是漂着一层金黄色油星儿的淡乳白色鸡汤,覆头儿撒了一小把翠绿的小葱圈, 湿润而温暖的热汽更是香得人筋骨都酥了。
蒲风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