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双臂收紧,她有些疼痛,而对方似乎刻意想要她受难,勒得近乎绝望。
她突然泄了气,就像涨大的气球一下子被戳破,迅速干瘪死亡。
她抬头看他。他眉毛压下,深眉骨下那双淡褐色玻璃球似得眼睛褶皱着,又翻起波澜,嘴唇抿得很紧。
他很痛苦,和她一样。这个念头突然击倒了她。
“我想要你回来。”傅桉轻声说。
他竟这样轻易地说了出来。曾经恨到几乎彻夜难眠的人,想要她哭泣,要她认错,要她后悔。竟不过都是气话,他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那个他思念了三百多天的温度,只觉候鸟飞渡万里,终于栖息枝头的快慰。
章祈嘉的泪水涌出来,视线变得模糊,那张她爱极了又恨极了的脸渐渐看不真切。
“你明知道不可能,是不可能的...”
她哽咽着,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这是她自作自受的。
“我不想要…” 她话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双唇。他不想听她的拒绝,他撬开她的齿关,狡猾地深入,吮吸着她的唇瓣,又狠心地攫取她的呼吸。
太熟悉了,熟悉到接近他的气息,她就软了下来。她在他口中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双手拽住他的衬衫,用力到指尖发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