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男人的眼紧随他的新娘,
“我要去陪年年了。”
前方传来几声低低的惊呼,新娘已经被蒙上了盖头,坐在旧式的圆木椅上,裙摆铺在盖了一层地毯的地面上,小小的一团,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惜。
男主角被人往新娘那里推了一步,周围的人们发出善意的起哄声。
宋纾念站在离他们二十米远的地方,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包里,指尖触上硬纸壳质感的长方形物体上,借着并不明亮的光晕,她微微拉大了包的开口,露出了一个厚重的红包。
沈渊应该很爱周年。
尽管心脏遭受被撕扯的痛,但是宋纾念,
你自作自受不是吗?
临近四点,门外响起乐队的锣鼓声,宾客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大厅门口沈母一身火红的旗袍站在西装革履的沈父身边,保养得体的脸上漾着光泽,就连平日里严肃的沈父脸上也带了笑意。
是真的很久没有回来了,她照着桌子上摆放的姓名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和沈渊的同事们坐在了一起。
近几年她与沈渊其实少有联系。
时光荏苒,
沈渊如今是北城最负盛名的心内科医生。
“哎,真的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