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搞出这一出来??”
“婚礼第二天就换人?我没看错吧?”
沈渊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用难得一见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参观时的不耐与着急,等到女孩喝完了最后一口橙汁,他站起身,走到女孩的座位边上,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了。”
与从小就是父母口中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沈渊不同,宋纾念可是根正苗红的正常孩子,虽然以前跟沈渊走得近也经常收到别人的注目礼,但是时隔这么多年,总有些不习惯。
她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大马戏团里的猴子,低着头跟在沈渊的身后,和他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祈祷自己能够和他撇清关系。
“哎呀!”
她的额头一疼,直挺挺地撞上沈渊的后背。
众人的目光又火热了几分,宋纾念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羞窘地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始作俑者则是一脸关切,露出担忧的神情:“你没事吧??”
如果宋纾念的手里现在有一把刀,她肯定就冲上去把沈渊大卸八块。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了哪门子风,和几天前的婚宴上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般。
“嘶。”沈渊按了按宋纾念额头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