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也是会流眼泪的。
她不敢去移动沈渊的身体,只能和他不停地说着话,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
“沈渊,不要睡...就当作我求你。”
救护车应该快要到了,他听见耳边的鸣笛声响越来越大,闭上了眼。
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刻,他心里掠过报复的快感。
医护人员迅速把沈渊抬上了车,宋纾念看到他的身体被连上不同的仪器,“医生,他会没事的吧?”
“我们会尽力的。”医护人员都带着口罩和帽子,宋纾念无法分辨出他们的神情,只能看见沈渊脸上的氧气罩内的雾气面积随着他的呼吸规律地增大或者缩小,莫名给她安定的力量。
深夜十一点。
“谁是沈渊的家属?”
“我我我!!”
“他很幸运,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今晚要继续观察24个小时,一周以后就可以出院了。”
沈渊被安排在加护病房,她站在那道屏障外,指尖隔着玻璃描绘男人的脸,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只能看见他的头上被围了一圈白色的纱布,和病床旁波动的心电图。
只要你醒来,哪怕再也不愿见到我也可以。
她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