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充电器,环视一圈四周,出了沈渊床头边的,就只有一个插座安在门边,宋纾念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把充电头插上。
没有了手机的宋纾念感到一阵不自在,她回到沙发上,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好在医院的高级病房够贴心,在两个沙发的茶几底下放了几本杂志,宋纾念拣了一本自己能看懂的,规规矩矩地翻到第一页,能看多慢就看多慢,能看多仔细就看多仔细,连封面的发行日期和总编署名都要停留许久。
窗帘在中午被沈母拉开了,留下一层白纱,把外头刺眼的阳光滤地柔和不少,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宋纾念只觉得自己恍若置身于冰火两重天,脖颈后方裸露的皮肤热地发烫,背光的手却冷地冰凉。
一本杂志足足看了三个小时,当翻完最后一页,她的脖子已经僵硬地好似能一掐就断。
“晚餐来咯!!”
沈母提着饭盒进来的那一刻,宋纾念仿佛看到了救星。
她急忙起身迎接。
“念念辛苦你了,路上堵车,来晚了,饿坏了吧,赶紧吃。”
“还行,我也不是很饿。”
话是这样说,保温盒还是见了底,自己的厨艺获得认可,沈母脸上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