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时间有些晚了,就到这里吧,沈渊,希望你过得好。
宋纾念
黑色的墨汁在粗糙的牛皮纸上泛起毛边,一丝丝顺着纹理慢慢漾开,宋纾念合上墨水瓶的盖子,小心翼翼地把纸张装进信封。
宋纾念在第二天的早晨就离开了木屋,她给宋女士留了一张纸条说明原因,拖着行李箱找到当地的邮局。
她向边上卖可丽饼的大叔买了一张巧克力味的可丽饼当做早餐,然后坐在邮局前的空地上等到大门打开。
柜台前的大妈细心地指导她填好信息,等到寄件人那一空格时,宋纾念犹豫了许久,最终咬着唇写上“Mary”
“Mary”并不是她的英文名,在美国的任何一个州,都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叫作“Mary”。
“小姐,如果不填写真实姓名,他很有可能不会打开。”
大姐诚恳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三元美金当做小费,听见自己的声音:“我相信他会打开的。”
只要他打开,就会知道我是谁。
“Fine.”
柜员把信封投进邮筒:“祝你好运。”
在她回纽约的第三个月,宋女士就恢复了单身。
宋女士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