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宋纾念很快调整好情绪,接过保温桶,“哦”了一声。
两人没有再说话,宋纾念洗好保温桶,又重新打了一壶热水放在桌边,“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手触到门的把手,她听见了沈渊的声音:“这些年,你还好吗?”
老实说,宋纾念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清楚该不该说,她第一次感受到祖国成语的博大精深,如鲠在喉,就真的如同自己的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鱼刺划出一道小口,随着肌理的扯动发出疼痛的讯号。
“我.....”
突然受到一股向后退的力,眼前的门被“咣”地一下推开。
“你怎么在这?”
陆辰安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神色戒备。
“我来给沈医生送饭。”
多了一个人的加入,话题自然继续不下去了,宋纾念朝两人笑笑,径直走出病房。
“她是谁?”
“同事。”
沈渊显然不想多说,目光一凛:“有事?”
陆辰安耸肩:“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喝了假酒,开个车都能把自己弄休克。”
“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