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我去给你拿酒精。”
“不用。”
沈渊抓住女孩的手腕,俯身向前。
念念乖巧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却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王强的案子你私了了?”
“是。”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着沈渊,却发现男人依然清清冷冷,找不到多余的情绪。
真好啊。
这是不是就是不牵挂一个人的滋味,对方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告知,真好啊。
宋纾念的眼泪流地越来越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自暴自弃地埋在沈渊的胸口,任由眼泪和鼻涕弄脏他的衬衫。
“呜呜...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凶狠,拽住沈渊的领口,眼神锋利。
男人没动,任由小姑娘拉扯。
半晌,他无奈地叹气,倾身伸手抚平女孩的柳眉,“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能...知道什么啊...”
她哭地没了力气,只能依稀听见细小的抽噎,他的下巴搁在女孩的头顶,摩挲细细软软的发丝。
宋纾念没有拉开窗帘的习惯,厚重的布料遮挡天边火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