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花肉有气无力地垂下眼,可怜巴巴地“喵”了两声。
“这个星期的小鱼干取消了。”
“喵呜...”
五花肉自知理亏,不敢抗议,心虚地低下头。
狂犬疫苗需要肌肉注射,男孩出来的时候,卫衣的袖口被拽的高高的,看到生无可恋的猫猫,警觉地往宋纾念身后躲了一步。
“不怕不怕,它不会再咬你了。”
她牵着小手,绕开了五花肉,带着男孩往大门口走。
“跟上。”
男人手插口袋,动动绳子,迈开长腿。
一人一猫走在急诊室的大厅里,倒也和谐。
副驾驶不能带孩子,宋纾念就索性把五花肉放在副驾驶,自己和小孩坐在后排。
“成成,你爸爸妈妈的电话是多少呀??”
留在保安室的电话号码没有被人拨通,时间已经不早了,家里的人肯定已经急疯了。
“爸爸妈妈出去了,只有阿姨。”
短短的时间里,男孩对宋纾念已经产生了依赖,斜靠在这个大姐姐的肩膀上。
“阿姨?”
“就是每天给我做饭饭的姨姨...”
“保姆?!”
“嗯。”
“那你家也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