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
整个下午宋纾念就出了两次房门,顺带拒绝了和沈渊一起去遛五花肉的请求,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沈渊,尽管她也不明白这种心虚从何而来。
十月三号。
近日里小姑娘恢复了正常的作息,也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情绪,整个人都乖地不行。
车在离法务部最近的地下A2口停下,宋纾念解开安全带,正欲下车。
“等等。”
她循声音转过头,驾驶室的男人凛着一双剑目注视着她。
“怎么了?”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今天晚班,下班自己回家小心点。”
“好。”
女人的背影越来越小,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轻扣表盘,一下又一下,直到影子没入转角处的门内。
他没有错过女孩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松,就像是,解决了一件思考很久,仍然没有方法的难题。
沈渊眼底露出意味不明的赞赏。
前方的坡口下来一辆车,近光灯流转到男人的鼻梁,他这才重新发动了车子,朝出口驶去。
宋纾念总觉得医院里遍布沈渊的眼线,譬如陆辰安,又譬如跟在陆辰安身后的林阳。
“纾念姐,要给你带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