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则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周维安的耳廓上,她打了个激灵。
耳朵本身并没有什么快感,但就是有千丝万缕的酥麻感涌向私处,连周维安自己都能感觉到,内裤与私处之间的摩擦顺滑了许多。
她又听见那个人轻笑一声:“整个内裤都湿了,我隔着裤子都感觉到了。”
即便知道这是一场游戏,周维安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羞耻感。
只是这一羞耻,男人所有动作带来的触感更是被放大了好几倍,要不是内裤吸收了淫液,她身下的椅子早就被打湿了。
男人放下膝盖,用手挑起内裤一边,探了进去。
内裤下湿滑一片,像是被人倒了润滑液。
周维安又听见男人的轻笑声。
他用内裤没湿的部分擦去了一些淫液,“太湿了会减弱摩擦,影响快感。”
侵入内裤的那只手准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转着圈的研磨起来。
若说刚才的快感只是如涓涓细流,让周维安感觉到有一些舒服。那现在专攻阴蒂的感觉就如黄河决堤般直冲她的大脑。
“呜……”周维安吐气如兰,嗓子里挤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大腿根部紧绷,曲线优美的背部向后弓去。
“这么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