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浆磨得极细后重新调浆,同是一锅浆,能抄出的纸比旁人要多上两倍,虽薄却更美,郡守给他记了大功,直接脱了罪籍,成为了纸坊的管事之一。
这事刺激了其它的隶臣妾,最近很多人都折腾着想调更好浆,只是大多耽误了功夫,反而被罚。
陈梦回想着这些事情,又珍而重之地拿出严先生先前给她的纸册,上边将这大半年种田的记录细细写下,堆肥兑水用一肥三水最为合适,抽穗时需要添加肥水,用草木灰打底肥比堆肥更好,整地……
顺水行船,很快便到了咸阳,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见不是严先生,居然是王上!
“为何一穗只有二十七粒?”秦王政身着常服见得这小姑娘,拿出一根包在丝帛里的麦穗对比了一下,略有不悦,然后又从新穗上掐了一粒,细细尝之,表示也没有仙穗的清凉与提神。
“人间无灵气,能有此成色产量已是上佳,若想更好,需得代代挑选,让麦种适合大秦之运,方可恢复旧貌。”严江面不改色地道。
秦王就知道他有一堆各种理由,但也不在此事上纠缠,只淡然对陈梦道:“既如此,你便留下,于咸阳耕种罢。”
陈梦磕头称诺,小心退下。
“严卿带麦归来,真的大功于国,要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