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刚刚回房,便被一条强劲的手臂在门口一拉——
严江反射的地把对方扣在门墙上。
一身便装的秦王冰冷据傲,仿佛被扣住的脖子的不是自己:“阿江为何此时方归?”
严江放下手来,轻声道:“你是想偷袭亲我吧?”
秦王政俊眉轻挑,淡然道:“寡人静侍许久,一时心急,岂能是偷袭?”
严江凑得近了些,轻笑道:“说是,我就亲你。”
秦王政眉宇间皆是得色,砰然心动,却强行克制住,淡然不语。
“好了,我去给你做祭坛了,一切顺利。”严江回身坐到案前,给秦王倒茶,才发现对方已经把凉掉的茶喝得甚是干净,案边还有厚厚一榻未改完的奏书。
秦王坐到他身道,这才低声道:“天授其命,可于你有伤?”
“无伤。”严江凝视着他面容,莫名就觉有些口干,“一统六国,于王上不过小事,易得易收,本就无需天命。”
“但治天下,不可少。”秦王肯定道。
祀为正统之别,这些日子与阿江同行六国,他已敏锐觉察到统一六国不难,难得是将这言语、文字、风俗皆有别的天下人心一统,如此,受天于命之名,将是统一人心之要,便是阿江不提,他也会执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