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汗水越来越多,几乎把他头发染湿了,他一只手捂住胸口,脸上的痛苦之色比刚刚更浓。
“喂,你还好吗?”
“你带药了吗?药在哪儿?”
苏绿喊了几声,严泽都没有回应。他像是睡着了,又像是自己正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斗争。
联想到严泽刚刚的眼神,苏绿眉头轻蹙。
几年不见,对方的脾气怎么变成这样了?
“哎,严泽,你的药呢?”
苏绿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严大头,严墩子,你药呢?”
蓦然间,严泽睁开眼睛。
苏绿难以用语言形容他此刻的眼神,就像外国电影里,被反派伤害到最后一刻忽然清醒的主角,又像兽笼中被突然放出来的野兽。
其中的凌厉让苏绿心惊肉跳。
严泽正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
死死地、死死地盯着她。
明明他此刻处于最难受的状态,唇色苍白,手臂无力,但苏绿分明觉得,他的眼神压迫性十足,就像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猎人。
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猛扑过来,咬断她的喉咙。
“你是谁?”他问。
苏绿定在原地,心脏却在这一刻扑通扑通飞快跳了起来。
严泽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