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一走也是好事。”
沈安侯身上没实职,若是想出京只要在尚书省的吏部打个报告就行。圣人一时也拿不准这话是真是假,笑一笑略过不提。
且不说楚怀如何应对宫中圣人,京中的王公大臣们很快就察觉了白玉纸的好处。不仅轻薄柔韧便于存放,而且在书写时有一种特殊的质感,这是绢帛也无法比拟的优势。配合着一方砚台,一块镇纸,光是摆放在那儿便赏心悦目,更遑论笔尖落下的触感和氤氲的墨迹,让他们忍不住发呆,似乎在其上能有无限的可为。
又有沈安侯的手书和画作从沈府里流传出来——其实只有诗是他自己抄的,画是林菁的手笔。她一直跟着爷爷学习书法和国画,造诣虽然算不上大家,但糊弄糊弄没见过纸张的燮朝人已经够了。
和绢帛不同,纸张可以承载的笔墨变化实在太多,又有晕染和泼墨等手法,真的是“浓妆淡抹总相宜”。京城贵人以得到楚府“白玉纸”为荣,无奈楚怀实在太小气,送的纸张太少了。可再让他们厚颜上门讨要,就显得太失礼了。
也有人暗中找上楚家,花了大价钱从管事下人们那里打探消息,这才知道平宁楚氏已经得了造纸的方子,开始大量生产纸张,不久之后便会在燮朝各地售卖。而上将军府的家内坊并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