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夫人看账,如果想看就去找楚妈妈,等大夫人得空便教一教她。范氏也没想到老太太真会把自己撇在一边,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而沈清漪则依旧是木呆呆的一句“听老太太的安排”,听的楚氏无语,只道:“你大伯母管账的法子和一般人不同,你便是学会了,等嫁人也用不了,不如我将从前积年的账册拿给你,你有不懂的只管问你母亲。”
沈清漪自然是点头说好,让小厮拉着小半车的竹简回了静心斋。她其实无所谓管家或者看账,只是母亲有要求,便去做罢了。否则能如何呢?范氏可不是个好脾性的,沈清漪从小就知道自己只能顺着母亲的话来做,稍有反抗便不得安宁。
她心中自然也憧憬过如小程氏那般随意的玩耍。可范氏说的也对,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人生孩子和管家,这才是女儿家立足的根本。她也想过和林氏一样什么都会样样精通,但没有人能教她,便是范氏也只会抱怨。她知道祖母嫌弃自己木讷,可有什么办法呢,从小被范氏用“世家规范”教导的她,早过了可以学会耍痴卖萌的年纪。
得过且过吧。沈清漪心中无奈,脸上却依旧是端庄的表情:或许自己嫁人之后,能够遇上大伯父这般有趣的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很开心的吧。
虽然打发走了二房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