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仍旧算得上奢侈,也只有沈大老爷能开口便是“抄多少送多少”随意挥霍。
自然也有人问起上将军为何如此惯着沈大老爷。楚怀便笑着回答:“他如今难道不值得我骄傲?只看他的诗作,当事有几人能与之比肩。哪怕他不是我的外甥,我这番举动也算得上一场佳话了,狂士既然叫做狂,又怎会循规蹈矩,又怎可用规矩去限制他?”
光是这样,沈大老爷还觉得不满意,好一番扯皮之后将挨着沈家这两个庄子的另一片地也买了下来。那边就是休闲放松的地方了,有最烈的酒,有最好的菜,还有肌肉大汉摩拳擦掌——不要误会,这是在半日闲里培训完的马杀鸡服务员和桑拿房烧锅炉的工匠,只需要试一次就能体会其中酸爽。
沈大老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场面,偏偏他一点儿不瞒着人,就是不给大家伙儿用。这事情就算搬出楚怀来都没用:“我这里就是个自己享乐的地方,您一个个的公务繁忙,又不是我这般闲散侯爵,可不能沉迷享乐玩物丧志。”
只有为什么那些书生可以进去?“您当我免费给他们用的么?我按天收钱呢,等他们身上的银钱耗完了滚蛋了,我可不就清净了?不然我把这群人忘京城一丢,李京兆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地里骂我呢。”
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