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荣枯事,过眼浑如一梦中。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风格在楚家是十分受欢迎的。他们家本身就是研习的道学,虽然有些是老庄之学的清修避世,有些则是黄老之术的以无为而至有为,但无论如何,宗旨都讲究个顺应自然。沈安侯也知道自己虽然给楚家带来的利益不少,但这世间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想要折服这些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光有实干还不行,那是“粗鄙之人”的行事。要在世家混得开,一定得精通装叉叉清谈刷人设。
这么做虽然功利了些,但效果确实极好。等到他从《三皇经》说到《太上感应篇》,一时兴起还来了一段《封神演义》,整个大厅里已经是鸦雀无声,所与人都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看他停下来还连连催促:“后来呢?怎么样了?”
就是知道他兵痞本性的楚大表哥也忍不住感慨。沈安侯身材高大清隽倜傥,剑眉凤眸显出几分锐利威严,偏他又爱笑,松松散散的又添几分风流狂放。他高谈阔论,或引经据典,便是知道他在逗趣胡说也忍不住被说服,何况是这般闻所未闻又仿佛有理有据的故事,所有人都被他散发的光芒笼罩,被他深深吸引。
这是有些过了?沈安侯思索了一秒钟,决定不管他,而是道:“这故事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