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如今也气愤的很,差点背着我下山找麻烦去,两边关系倒是越发僵了。这不,那陈太守传了信来,说他会派人彻查,然后将最终定论告知于我,让我约束山民稍安勿躁。”
沈安侯觉得意外:“这大雨的夜里有没有出门不是很容易看出来吗?脚底是否有泥,衣裳衣裳湿了没湿,还有,既然说是打劫未遂,那自然是得他们认识这孝廉公,知道他是个有钱人才会动手——你兄弟们可认识那死者?”
冉越一愣,接着就一拍大腿:“您说的可不是没错?我那几个兄弟哪里认识什么孝廉公的,他们连大字都不识一箩筐。”
“再者说,既然是雨天,连你兄弟们都不愿回山,那孝廉公大晚上的跑出门来干什么?不能是他出来遛弯儿被你兄弟们看到,直接问他要银钱,发现没有就动手杀人吧?傻子才这么干呢。”福尔摩沈大老爷摸着下巴考虑:“那个指认的小厮呢?我怎么觉得他嫌疑越来越大了。”
“可那小厮也受伤了,就是杀人那把刀,把他的手给划了一道口子。”冉越有些纠结道:“难道您是说他自己给了自己一刀,再家伙给我兄弟们?”
“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沈安侯扬眉:“得了,我这就去太守府拜访看看,说不定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