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觉得很有些不对劲。”赵良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挺了挺胸解释道:“那船明明只有些不大的箱子,船的吃水却极深。按说一般的货物少有这样重的,我便调了运货单子看,里头记载的不过是些药材,经手的人则是二哥手下。”
他再瞟一眼赵信,这才接着道:“我一开始也只是怕出了纰漏,比如上好的药材被人盗了,里头丢的石块,这才让船工停下来重新检查,没想到那所谓的药材商却百般阻拦,直说全无问题。”
这就明显是有问题了。赵良虽然不聪明,可也是老江湖,立刻让人拉开药材商,打开了药材箱子,却不料薄薄的一层草药下头全是满满当当的铜钱,而药材商已经面如死灰,一副“完蛋了被发现了”的表情。
“要说药材商借着送药材的名头运送银钱,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只消他明白说一声也就罢了,咱们总归只是个送货的。可偏偏这药材商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了,我只好查了单子上的目的地——”赵良摊了摊手:“好巧不巧,这单生意根本不是二哥说的送往青州,而是送到渠县去的。”他的好二哥在渠县有个颇得宠爱的外室在家中根本不是秘密,如今那妇人已经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只待她生下儿子,只怕就能抬进家门了。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