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眼睛一亮:“我觉得我有法子把我那大侄子救出苦海了。”
“怎么?你又想装神弄鬼了?”楚怀反应不慢,斜着眼看他:“我就说你明明不信佛不信道,偏偏和佛道中人关系良好,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儿吧。”
虽然沈安侯没有明说,可相处这几年,楚怀早就熟悉他的套路。沈大老爷也并不否认,而是认真道:“我得先和沈淞商量一下才行,总不能好心做坏事吧。”
便是在思想开放的现代也有愚孝之人呢,何况沈淞这个听话的孩子,谁知道他会不会把他老爹看成自己的天以父为纲啊。
知道他有了成算,楚怀也不细问,两人喝酒闲聊不提。沈安侯回到家中便把沈汀招过来如此这般的一番嘀咕,小少年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握了握拳头:“我一定劝服了我哥去。”
“不是你劝服,而是与他分说利害,让他自己做选择。”沈安侯慎重道:“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对你好’,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胡乱做决定,甚至伤害到别人,是最没有道德感和责任感的事。”
沈汀细细一想,也肃了表情领教:“是儿子想岔了,大哥想做如何决定都该是他自己的自由,我只给他建议就好。他若有了决断需要我帮助,我再倾尽全力助他也不晚。”
“聪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