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会看天色预估气候的老农,便是不识字也行。”有人羡慕道:“我们村里便有个老头儿去应征了,据说太守大人让他过了‘初试’呢。”
“那可真是走大运了,太守府给的薪俸不少吧。”
“要说还是畜牧文书待遇最好,可惜太守府的要求高的很,第一轮考试居然无一人通过。”
“可不是?畜牧文书要懂医药, 会饲养, 还得给牛接生,给猪做阉割。”有人打了个寒战, 晃着脑袋道:“我就不信还真有人能做到这些。”
“你可别说了,太守大人府上的庄户们便都会呢。”有消息灵通的人一脸羡慕道:“在文书考试里当考官的便是那些庄户,有不服气的人落选了找茬儿,结果被教训的心服口服。”
“我就奇怪了,太守大人是怎么寻到这么多奇人异士, 还让他们安心当个庄户的?”
“京中传闻说沈太守可是有大来头大造化的,没看赵家想与他作对,不过半年便倒了么?”
流言在百姓们口里过了一道,便越发玄乎了起来。一直在外头浪,顺便监督各地局势的沈汀听了哭笑不得,将这些当做笑话讲给沈淞听。
沈淞这阵子虽然劳累,人却更精神了几分,闻言便点了点沈汀的额头:“做正事要紧,别总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