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告诉了她,或者暗示她,可以用拦轿喊冤的法子救自己和孩子一命。可把事情闹大就能让穆崇忘了被戴绿帽子的恼怒,放她一条生路吗?沈安侯怎么都觉得想不通。
那丫头比沈安侯更茫然,看的沈大老爷头疼,这种不知事的丫头要来何用?竟然当做心腹丫环来对待,余氏也是没谁了。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跑?”沈安侯有气无力,觉得自己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事实上也是如此,丫环说的理所当然:“娘子要是犯了事儿,我肯定就要从一等降到三等丫环了。趁着府里正乱,我就想把娘子交给我保管的私房银子给了家里,反正娘子也用不了,何必便宜了别人。”
“滚滚滚滚滚!”燕王气的飞起一脚将人踹出去:“没用的东西!”
“稍安勿躁啊,”沈安侯给他降火,又问王府长史:“你可搜过了余氏的屋子?有没有什么收获?”
王府长史也有些犹豫:“还真有一些,只不知道是不是和这案子相关。”
不管有没有关系,统统拿出来看一看。穆崇只扫了一眼就气了个一佛胜天二佛出世:“余氏到底勾结了多少外人!”
原来她不仅保存着乐坊姐妹说出来的蜀王的礼物,还有和某位不知名人士的书信,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