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问题在于,是不是几位皇子之间在相互倾轧——这可是圣人的大忌讳!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内侍从外头跑来,在林内侍耳边说了些什么。林内侍听完,脸色又不好了,冲穆荇摇摇头:“药还没灌就断气了,什么都没问着。”
余氏死的干脆,事儿也越发扑朔迷离,圣人看一眼燕王,又看一眼宗正寺卿,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沈安侯身上:“一事不劳二主,安侯,你悄悄的差个明白。”他伸手阻止了沈安侯固辞的话,让林内侍拿了金牌来:“见牌如见朕,你只莫要闹出大动静来,其余一切便宜行事。”
沈安侯简直无话可说,自己是管外交部的,不是管刑侦的!
穆荇也无奈:“家丑不可外扬,这个,”他指了指宗正寺卿:“是个没用的。安侯你能者多劳,又是朕之心腹,一切就拜托你了。”
威逼利诱莫过如是,沈安侯看着圣人的脸色,知道这事儿不好推辞,只能答应下来。圣人挥挥手:“朕累了,你把这小子拎下去,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他要敢撒谎糊弄,就请了板子开导开导,不用给朕面子。”
燕王又瑟缩了一下,想起了小时候被板子支配的恐惧。穆荇虽然最宠爱他,可那时候圣人自己都是个不受宠的小透明,又正在夺嫡的关键,他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