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书信走进来:“李相例数舅舅七宗大罪,准备派兵前往青州捉拿他。”
舅舅自然是说的楚怀,楚岷吓了一大跳,赶紧过来接了纸条:“什么叫引诱先帝玩物丧志与民争利?什么是穷兵黩武虐杀残暴?他还讲不讲道理了!”
“前者指的应该是元安五年先帝感慨私库空虚,舅舅便问了安侯一个拍卖的法子教了他。”林菁解释道:“至于后一条,大概是他在十五年时有意不留俘虏,杀了羌戎和奴炎不少兵勇吧。”
“简直不可理喻!”楚岷气的眼睛都红了:“要不是舅舅将蛮夷彻底打蔫了,今年幽州就已经被破了!李正牧居然还敢拿着个作为舅舅的罪名!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最重要的是舅舅如今并不在青州,而是在秀川。”林菁皱眉道:“他在秀川自然是安全的,但李相派来的钦差一旦到达青州,他们要做什么就很难判断了。”
“他们能做什么?无非判我一个窝藏之罪,然后将楚家赚钱的行当都翻出来。”楚岷嗤笑:“真当我楚家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吗?他李正牧是大权在握了几天,以为自己能耐大发了是吧!”
“那你准备如何处置?”林菁问他:“可别告诉我你准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除非您确实有足够强大的武力保障,否则不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