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贤惠的给夫婿纳妾,可好生养的姑娘买了三五个,却一个也没生出孩子来。
这般情形,是个明眼人都猜到这家大概不是女人有问题,而是男的不能生。可她男人就是不肯认命,只说王芸娘克子。芸娘也是个硬气的,干脆逼着那男人将自己休了,靠着自己的嫁妆田产自立女户。
她这般虽是彻底解脱出来,可流言蜚语从未少过,甚至她哥嫂都曾不堪邻里的冷嘲热讽,在她门前叫骂。是以她虽下得了决心,却也知这条路的艰险,正因为理解,才更犹豫。一怕被她们救的女人受不住压力反咬一口,二怕自己人因此受了伤害,得不偿失。
她想了许久没想到解决的法子,听到“文会”两个字总算眼睛一亮:“文人士子读书人,最爱写诗作赋探讨世间真谛,先生曾说,大家同为天师府弟子,我们与他们便是姊妹手足,难道他们能看自家姐妹们被人说的如此不堪么?”
见王芸娘和互助会的姑娘们想明白了,潘助教最后提点道:“你们做的是好事,是问心无愧的事儿。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名声大义能比活着更重要?许多陋习,大家都知道是陋习,只是害怕被人非议指摘,便不愿去打破它。可你们不是懦弱的愚民,你们是天师弟子,你们有教化百姓的责任。无论互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