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县衙喊冤,而杜峰则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准备关一天门好生休息。没想到他不过小憩了片刻,他替他看孩子的奶妈连同儿子一块儿不见了。还没来得及发动人手出去寻,衙门的捕快便打上门来:“有人递了状纸,说你谋财害命,这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杜峰脑子越发沉重,晕乎乎的跟着捕快往外走,连找孩子的事儿都忘了。等到了府衙中,被衙差压着行了大礼,青天大老爷惊堂木一拍:“杜峰,何氏告你本是赘婿,却拿着孩子胁迫于她,逼她更改田契地契谋她家财,你认不认这事儿?”
杜峰直觉不对,可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该说什么好。站在一旁的王芸娘便行礼道:“我们出府前,先生赐下吐真符,只需挂在杜峰身上,必能让他狡辩不得。”她双手捧上一枚三角形的符箓递给衙差:“麻烦这位差爷给他系上,大老爷再问他话,他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半句虚言。”
这案子并未清场,而是允许百姓在外头旁听围观,大伙儿一听王芸娘的话,那好奇心便蹭蹭往上冒。而县令大人出于对梁天师的尊敬,亦没有反驳她的建议,而是示意衙差照搬。这般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县令惊堂木一拍,再问一遍:“何氏说你以赘婿身份谋夺家财,还戕害幼儿性命,此时你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