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州是我父亲起势之地,南边的琼州闽州是我父亲慢慢发展出来的屯粮屯兵之所。西边的宣州和和州甘州都被我父亲渗透的差不离,江州根本没有反抗他的余地。”
看秦刺史不以为意,沈淑窈轻声道:“您觉得沈家对沿途商路的控制如何?只需经济封锁这一招,我父亲就可以让江州陷入窘境,不得不乖乖臣服。不过这样一来,江州的地位便越发孤悬,明明是内陆中心,却比琼州还不如——您觉得百姓们会满意?”
“正是因为我父亲早已把江州当做囊中之物,却并不重视这里,我才希望帮助江州一把,让它能够脱颖而出。您想想,被忽视之地,和龙兴之地,那一处对江州更有利?”
若是换一处州郡,沈淑窈不会说这番话,而是会以高官厚禄为诱饵。但江州不同,这里的官员几乎都是本地土著,对他们来说江州的平安希望就是家族的平安希望。和家业安稳相比,国家的动乱与否根本不值一提。
她没说沈安侯的谋划失败会怎样,可听完她的讲述,秦刺史也真不觉得沈安侯会败。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定王沉寂十几年,就为了保住百姓们不流离失所,光这一条就甩开穆家王朝十几条街去。
秦刺史沉默着思付得失,对于他来说,这亦是一场豪赌。沈淑窈则慢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