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倚靠在树边,深邃的眼底浮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杜婉柔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自己儿子这般笑过了。
    顾怀璧性格孤僻又古怪,大部分时候都是独处,从不与人交流。
    昨晚听佣人说他吓唬了边边,杜婉柔还觉得惊诧,从来没见他有这样的兴致去捉弄别人。
    没想到这会儿,他竟又撺掇着这老实温顺的女孩去吓唬别人,倒像是结成了“同盟”。
    杜婉柔非但没有不高兴,心底反而生出些欣慰之意,终于有人愿意接近自己的儿子,愿意陪着他搞“荒唐”的恶作剧。
    但杜婉柔终究没有失了一家主母的风范,严肃地对边边道:“边边,到别处去玩,不要这样恶作剧,太不礼貌了。”
    面具下,边边都快哭了,她也不想这样,可顾怀璧……
    顾怀璧迈着散漫的步子走到花厅,揣兜里的手伸出来,牵过了“小怪兽”的手,漫不经心道:“是我的主意。”
    边边惊讶地望向顾怀璧。
    少年五官清冷,看也没看她,只是随意地扯着她的两根手指头,将她往自己的身后揽了揽。
    这个动作,宣誓主权的意味相当明显。
    杜婉柔看出来了,他不仅接受了边边,甚至已经将她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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