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
    顾怀璧对着天空,吹了声口哨,惊起了树梢的飞鸟。
    “就知道哭。”他声音听着挺无奈。
    边边用衣袖擦了眼睛,然后攥着书包带子起身离开,顾怀璧忽然抓住书包另一端。
    他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涌着复杂而不舍的情绪。
    忽然,他放开了她的书包带子,别过头喃了声:“滚吧。”
    ……
    晚上,边边发高烧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情况有点严重,高烧三十九度,可能还会引起肺炎等疾病,必须住院观察。
    那晚,边边一直处于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记忆的碎片在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播放,她的睡眠相当不安宁。
    她梦见了一望无际的原野,梦见了小时候爬过的高山,见过的河流,她梦见了狼……
    陈文军一大早就去学校给边边请了假,班上老师对同学们说了边边生病的消息,放学以后,同学们自发地买了水果,去医院探望她。
    顾千珏当然也去了,不过没有见到边边,陈文军焦急地坐在椅子上,说谢谢同学们的好意,只是边边还处于昏迷状态,需要安静的休息,最好不要打扰她。
    顾千珏隔着玻璃望了边边一眼,她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形容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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