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留下的病根离世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时沛在发现那块玉佩时无法压住火气的问她,‘是不是惦记着那人死了娘子,和离了她好嫁过去?’。
张平不敢耽搁,很久就把大夫带了回来,江雅芙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让老大夫给诊脉。
“世子放心,少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稍稍动了胎气,喝两幅药静养就没事了。再有两个多月胎儿就该落地了,少夫人这段时间最好多卧床静养,每日在院中散步一会儿即可。已经这个月份了,马上就要熬过去了,千万要加小心。”
老大夫语重心长,孙妈妈给了厚厚的诊费,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外人离开了,屋内重新剩下夫妻二人,从刚才起江雅芙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她凝重的对时沛说道,“不行,无论如何我要见他一面,不然我做梦都不会安生。”
时沛一下子被她燎的火起,声音拔高,“刚才大夫说的话你没听见?都这样了你还要去见他?你有没有想过小初一?他要是有个好歹,这辈子你去哪里找他?!”即便再生一百个孩子也不会是小初一了。
他喊,江雅芙也喊,“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我难道不把话给他说透,看着他去死吗?”
时沛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她这么嘶吼,原本应该接上的吼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