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肖晓明不解:“《变形计》的初心是什么?”
——不就是让我们这些富二代努力劳动、受苦受难、不慎出丑,借机满足一些普通观众的仇富心理和窥私欲,给他们取乐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苏澈拎了个锄头,松松水渠边砌上的土,让活水浇灌进田里,一边干活一边摇头,语重心长地教导他——
“《变形计》的初衷,当然是告诉我们,当富二代不如种田。你自己想想,你在城市里飙车、打游戏、喝着枸杞味儿营养液蹦迪的日子,真的有养出十八斤的鹅、种出亩产一百八的小麦,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喝蘑菇汤那么舒服吗?”
“……没有。”肖晓明扪心自问,发现了这个可怕的事实。
陈静瑛几乎和他同时说出了“没有”两个字。
“这不就结了?”苏澈摊手。
他看了眼天边:“来来来,不聊了,帮手来了,咱们加把劲儿,早上把该干的活干完!中午我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
一群黑压压的乌鸦拍着翅膀,如同一朵乌云,从大青山附近飘了过来。
它们“嘎嘎”叫着,飞到田里,一边拍打翅膀保持平衡,一边用钳子般的嘴巴叨住地里的杂草,猛一向上——
一根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