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倒了足足六个人,加上这两个,正好是留守在潜艇内的全部。
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间船舱的底部有一个浅浅的池子,灌满水也只有三四米深,整个池子的大小刚够虎鲸老爷爷躺平身子,就连想要活动一下都不行。
船舱的一面墙上摆放着冰冷的刑具,用铁丝编织的鞭子、带着倒钩的项圈,巨大的、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铁钎,上面似乎还留有斑斑血迹,在时间的氧化下呈现一种令人厌恶的黑色。
另一面墙则摆放着折叠的手术床,方便将关在池水中的试验品随时运往旁边的实验室做研究。
舱室的门是特制的,内置了一共四道密码锁,指纹、虹膜、声纹、面部识别,如同天罗地网般网住了船舱内的试验品,令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是喜欢这里吗?”苏澈从一些船员的记忆中读到了他们在无聊的任务中跑到这间船舱来嬉笑、逗弄虎鲸老爷爷的场景。
只要不影响试验的进行,像这种简单的消遣,研究员们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拿别人的痛苦取乐?”苏澈回过头来,最后看了这间船舱一眼,随后,“咔哒”一声,干脆利落地关掉了四重密码锁。
留在冰冷的房间内的人就像是被关在铁皮罐头里的沙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