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舜意识到殷云扶似乎并不多喜欢这些海豚，而他也有些失态了。
他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殷云扶不失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收过了目光。
池烨霖皱了一记眉头。
郗舜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找掌门搭话？这个互动对掌门太不利了。
他又不是没做过流量明星，他几乎可以想象此刻网络上郗舜的粉丝们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事实和他想象的并没有多大的出入，殷云扶的分屏被郗粉们屠了一遍又一遍。
只是有一点他不清楚的是，他新发展起来的那些激进粉丝们也不见得比郗粉们战斗力差多少。殷云扶上车之后到现在两个多小时里，她一直低头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主动搭理池烨霖一下。而池烨霖给她倒了两杯水，殷云扶也只是点点头，随口道谢，态度却一点都不“真挚”，这些重重，刺激得他们也将殷云扶的分屏屠了一遍又一遍。
殷云扶这边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不过这些粉丝影响不了殷云扶，也影响不了她的玄学粉。
玄学粉一向坚挺，且壕。
殷云扶的直播间已经有粉丝刷到了国王的席位，大鱼的粉丝最高级别就是国王，下来是皇后，然后就是伯爵等等。
而殷云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