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到后来也是淡定了,“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后头无论叶御史说的是什么,宋观全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是屁声过耳,一概不理。
    时值夏末,秋兰已含露,这一日,宋观同之前的那些时日一样,拿着前日夜里写好的书信,来到了临渊观。
    反正临渊观在他来的时候,是从来不开门的,宋观早已吃惯了闭门羹,也不在意,他就这么蹲下身子,找准了门缝,非常熟门熟路的,十分淡定地把手里的信笺往门缝里塞。
    结果这半个信封都没进门里呢,大门却是叫人给从里头打开了。
    也幸好这门是往里推着才能打开,不然宋观这脸上真是分分钟被打出一个红色的凹痕来。
    黑木的门往里打开,蹲在地上的宋观首先看着的是一双白色的鞋,再向上是白色的道袍衣摆,纯白的衣摆上头这边角的地方,由针线细细密密地纹了流云图案,是血色的。
    光瞧着了这一点也足够宋观认出对方是谁了,这身衣服,一定是大哥。
    其实宋观想对大哥的这身道袍吐槽想了很久了,血色流云看着委实煞气颇重,一针一线都仿佛带着点杀气腾腾的意思,修道之人讲求心平气和,真不知道连衣服都能整顿得这么杀气腾腾了,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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