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曼草草点头,睁大眼睛,努力用自己最美的角度微笑。
刚回答完她就后悔了。
要是说“不”,他会不会带她去?
但覆水难收,她只能继续争取印象分:“我觉得那里很值得去,惨案也很引人深思……”
“‘动物会为了生存而互相残杀,人伤害同类的原因却更加复杂’。”倏忽之间,李溯转瞬即逝地微笑,“我女朋友说的。”
付宇曼仍在久久咀嚼着他那句“女朋友”,李溯已经扭头办理过入住手续,看了眼石英钟回头:“也差不多该来了——”
鞋跟踩踏地面,她亲切而开朗地同司机道别,将手机屏幕上的uber切换成wechat,敲打着走进门。
同为亚裔,同为年轻女性,付宇曼拿自己与她对比几乎是出于本能。
在非洲大陆的角落里,她的存在理应无足轻重,但于她有所关联的人而言,百里颦就像杀伤力max的龙卷风。
她有一头乌黑茂密的直发,牛仔长裙只露出白皙的脚腕,高跟皮靴,亮色的包,窄窄的脸上架着墨镜。
看到这边时,女生将浅茶色的墨镜推到头顶。高中毕业以后,习惯化些妆的她愈发漂亮起来,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镶边橱窗里的人偶。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