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心中如乱麻一般,一时觉得旁人的感情之事自己哪里管得着,一时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害的师姐弄的如此田地,她胡思乱想,一路上十分沉默。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七问道
“没什么,师姐的事,唉,安丰有没有告诉你是谁让他来这找师姐的”鱼奴紧张的问
“他嘴里没一句实话,不用问了,我知道是谁”莫七说道。
“是谁”
“随风向来藏不住话,我觉得说不定是他透漏给清苓,清苓在梁州,与王小姐多有往来。”四儿陷入思虑。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莫七转过头看着鱼奴说道。
“不许说!”鱼奴急急说道,她亏心,脸色通红,继而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这般默契,实在来的不是时候,
“无妨,对疾风和师姐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你可别傻乎乎的不打自招,白师姐那个脾气,不知道又闹出什么事。”莫七叮嘱她。
鱼奴不做声,羞愧难当。
三人骑了好一会马,才寻了家像样的酒楼,鱼奴早已饥肠辘辘,偏莫七又是要雅间,又十分讲究的点了许多菜,等了好一会才上菜,鱼奴并未曾留意菜色只是觉得格外好吃,她吃起东西来总是很忘我、投入,看来这饭菜不知道有多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