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一究竟是什么人?”莫七问她。
鱼奴轻轻坐下:“四公子不是也去看过吗,无一是周山农户之女。”
“那这个如何解释,还有你说的,琉华飞雪?”莫七将断笛放在桌上。
鱼奴忙拿起细看,这不是自己那支旧笛子吗?怎么在这?
“她已经连害了三条人命,还将此物藏在阿越柜中,其心险恶,你再袒护她,置阿越于何地?”莫七咄咄逼人。
阿越,鱼奴笑了:“你,阿越,又置我于何地?”
你们何曾信过我,我为了找她,来求你帮忙,我得到了什么,是莫清苓的羞辱,是你的羞辱,是你和阿越的欺瞒。
“你知不知道我昨日为什么跪在那,师姐说,我是背信弃义的小人。我自问,对你们莫不是满腔真心,可你们呢?于我有几句真?”鱼奴思及以往,有些委屈,又无助。
“真心?你与我说真心?你若是有真心,又岂会有林江、玉无双之事,还有……”莫七恼了。
“还有什么?还有固戎营中,人尽可夫,是吗?那又如何?我就是有真心,我没有骗过你,你呢?”鱼奴心中绞痛,这是她喜欢的人啊,
犹如被扒光了衣服,坠入冰窟之感,冷极,寒极,羞耻至极。
他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