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每天送花的浪漫事情，跟韩卓凌扯到一起，还觉得云里雾里的不真实，又问了一遍，“真的是凌少送的？”
“那当然。”小张赶紧说，“我还能拿凌少说谎啊！再怎么，也不敢拿凌少的名头当幌子的。”
诗小雅笑笑，“抱歉，是我太震惊了。”
小张理解的点头，诗小雅会震惊，就是因为她了解韩卓凌啊。
这挺好的。
“里面还有一张卡片，你别忘了看。”小张提醒道。
“哦，好。”诗小雅都不知道该给什么样的反应了，只能木木的点头。
结果小张说完就站着不动，不走了。
“……”诗小雅嘴角抽了抽，问，“你不会是想要等我看完卡片再走吧？”
小张“呵呵”笑，“如果看完了，能再给凌少带句话，就更好了。”
诗小雅：“……”
看韩卓凌那么清冷的样子，怎么属下是这种画风？
诗小雅看小张真的是打算赖在这儿不走的样子，只好把卡片拿出来看。
这次韩卓凌写的比昨天的字多了些。
“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后面的落款，依旧是韩卓凌三个字。
与昨天“对不起”那三个字落笔明显有些犹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