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小雅都不好意思了。
“反正也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都多少年了，那么久远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啊。”诗小雅说道。
“不是追究，就是想知道知道，你小时候到底有多受欢迎。到底有多少臭小子喜欢你。万一你有个什么同学会的，我也好早做提防。”韩卓凌可以说十分未雨绸缪了。
诗小雅：“……”
韩卓凌掰着手指头数，“幼儿园有吗？”
“你开什么玩笑！”诗小雅都震惊了，“幼儿园的事情，我哪里能记得住！”
也是。
大概是韩卓凌也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为难她了，便说：“那小学呢？”
“小学……”诗小雅苦思冥想，“就是今天我妈说的那个，我都没多少印象。她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听她说了之后，我才隐约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个人。但是具体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我是真的忘记了。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没印象。”
韩卓凌还比较满意的点头。
没印象是好事。
“初中呢？”韩卓凌又问。
“……”诗小雅给气笑了，“你不会是打算从幼儿园一直问到大学吧？”
韩卓凌没说话，但表情告诉她，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