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道。
以她对卢袖瑟的了解，用脚趾头也想得出卢袖瑟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不就是靠她的身体吗？
牟丹琼虽谈不上是国内第一经纪人，但也是在第一梯队里的，当真不是什么好惹的。
这会儿被摆了一道，牟丹琼在心里也记了一笔。
早晚要还回去。
至于现在，卢袖瑟唱作俱佳的表演，牟丹琼也沉了脸。
没想到，这时候却听燕芷清说：“所以袖瑟姐，你是今天才知道咱俩的关系并不好吗？”
卢袖瑟也没想出燕芷清这话里能有什么陷阱，只看燕芷清讥诮的样子，只以为燕芷清就是单纯的讥讽她。
所以卢袖瑟便苦笑着点头，“是啊，我真的没想到……”
燕芷清往前倾了倾身，“那现在知道了，你现在走也来得及。”
“什么？”卢袖瑟错愕的看向燕芷清。
一向长袖善舞，那么圆滑的一个人，竟然被燕芷清给说的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就这么呆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牟丹琼勾起了嘴角。
卢袖瑟就是演过了。
燕芷清笑着说：“你要是现在走了，咱们还是好朋友啊。”
卢袖瑟笑容僵在脸上，抽了两下，说：“芷